我被男友賣到境外。
一睜眼,我就被人用武器指著腦袋,押進了屠宰場。
面對這群手持武器的壯漢。
我卻興奮地舔了舔嘴唇。
很快,他們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地獄…
01
我再一次見到陸景川的時候,他正用一把三角刀插進一個男人的腦袋。
鮮血濺了他一臉,曾經溫柔深情的臉上如今滿是殘忍與嗜殺。
其他跟我一起像豬玀一樣被押進來的肉票們,尖叫著往外衝去。
馬上他們就被一根根電棒擊倒,痛苦的哀號充斥了整間屋子。
只有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,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聞到血腥味了,這個味道還真是讓人興奮。
我閉上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。
這樣的我,很快就引起了陸景川的注意。
他提著帶血的刀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裝出瑟瑟發抖的樣子,抬起頭來看著他,眼睛裡滿是淚水。
「陸景川,我求求你,放我回去,我想要回家! 」
02
陸景川笑了起來,哪怕一臉的血,他依然是笑得那麼好看。
他靠著這張臉,欺騙了多少無知少女。
也不知道這張臉被劃花後,她們還會不會這麼愛他。
想到這裡,我突然有點期待了,期待他在我腳下痛苦掙扎,看著自己臉被一刀刀劃開的樣子。
陸景川用帶血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,鋒利的刀刃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若是再進一分,我的脖子大概被捅穿了。
「我嬌貴的小公主,既然來到了我的世界,就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离开的了!」
他靠近我,在我耳邊輕輕地道:「你得付出一些代價!」
03
我哭著看向他,小心翼翼地揪著他的袖子:「陸景川,你說過你會保護我一輩子的,你不能这么对我!」
他仿佛很享受我的崩溃,收起三角刀,用帶血的手擦掉我的眼淚:「乖,我的老朋友吳賽溫將軍今晚要來,他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可憐,你替我好好接待他!」
他扣住我的后脖子把我按在他的胸前:「乖,你要聽話,聽話了,我才能带你回家!」
「嗯,我听话!」
我突然止住了哭,感受到他的心跳,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咧到了後腦勺,這聲音可真好聽,如果挖出來的時候,也能保持這樣的活力就好了呢。
「陸景川,你說過的,如果騙我,你會死無葬身之地! 」我也對著他輕輕地道。
陸景川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,扣住我後脖子的手更用力了,他把我提了起來,眉頭緊皺,然而下一秒卻看到我梨花帶雨的臉。
「陸景川,你弄痛我了! 」我抽泣著道。
陸景川陰沉的臉色緩了緩,他沒有再跟我廢話,揮手招來手下墨鏡男。
「把她帶下去,好好洗乾淨! 」
04
我被帶到了一棟三樓別墅裡,裡面都是女人,衣不蔽體、花枝招展的女人。
她們一個個目光呆滯,裸露在外的身體遍布傷痕。
一個燙著大波浪,鬢邊別著一朵大花的女人迎面走了上來,一臉的諂媚:「黑哥,這還沒天黑呢,你怎么过来了?」
墨镜男也不跟她多话,把我往前一推:「花姐,今晚吳賽溫要過來,陆哥要用她来招呼那个老家伙!」
这个被叫做花姐的女人,將我打量一番:「哎呀,這嬌滴滴的,她扛得住吗?」
她和墨镜男相视一笑,兩人笑容猥瑣:「那老傢伙可變態得很,上次上來就把小雨的腿掰折了,到現在人還躺著半死不活的。」
「半死不活的还留着干什么?今天我带走充血库去,正好血庫缺血呢。「墨鏡男冷酷無情地道,他突然湊到花姐耳邊。
「這個給我看好了,千萬別讓吳賽溫搞死了,這麼美的妞,我還沒玩過呢。」說完,他不忘在花姐屁股上摸了一把。
我歪著腦袋看著他倆,這倆該怎麼死呢?一刀捅死是不是有點便宜他倆了,我不由得思索了起來。
但他倆誰也沒注意到我的目光,打情罵俏了起來。
花姐嬌羞地推了他一把:「放心好了,我有數的。」
05
花姐把我帶進了一個豪華套間,裡面用的都是最昂貴的家具與電器。
但牆上卻掛著觸目驚心的刑具。
整個房間若隱若無地瀰漫著一股血腥氣。
「頭一迴見到你這麼不哭不鬧的。」花姐看我面色平靜,有些失望,很快她又笑了起來。
「不過到了晚上,你就哭都哭不出來了。」
她冷笑着让人把我押进淋浴房,沖洗完後,幫我換上一身白色連身裙,然後又用一條鎖鏈把我鎖在床邊。
所有人都走了,只剩我一個人。
我透過牆面上的鏡子看著我光著腳丫,跪坐在潔白的地毯上,濕漉漉的頭髮垂在肩頭,還真像一隻可憐的小白兔,連我自己都快相信了呢。
只是,这一条锁链就想困住我?
我捏住大拇指,「咔嚓」一聲之後,我輕鬆地從鎖鏈中掙脫了手。
06
天黑得很慢,等得我都煩躁了。
天幕剛沉下來,我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。
我站在焊死的窗邊,看著陸景川和一個穿著軍裝的大胖子下了車,身後的卡車還跟著下來幾十個軍裝男。
他們一起進了別墅,沒多久,樓下傳來陣陣笑聲,笑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尖叫。
「吳將軍,我為您準備好了禮物就在裡面,希望您今晚玩得尽兴!」
随着房门被推开,我看到一個山一樣的胖子走了進來。
他看到被鐵鍊鎖住的我,露出陰邪的笑容。
他說道:「這個禮物,我很滿意! 」
07
他一步步朝我走來。
「不要,不要! 」我裝出害怕的樣子,坐在地上一步步後退。
「陸景川救我!」我朝陸景川求救,陸景川關上了房門,留給我一個冷漠決絕的眼神。
隨著門外腳步聲的遠離,他們一個守衛都沒有留下,還真是放心我呢。
就在吳賽溫那隻胖手即將碰到我的剎那,我用一根鐵釘穿透了他的手掌。
「啊……」他的叫聲才剛出口,我飛快地將一個口塞堵住了他痛苦的哀好。
「吳將軍,今晚我會讓你無比盡興! 」我用這世間最溫柔的微笑對著他道。
08
吳賽溫的力氣就跟他的體重一樣大,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制服。
我卸了他全身的關節,他如一面牆一般,轟然砸在地上。
他鬧出的動靜不小,但樓下那群正在狂歡的人無一人在意。
我將牆上掛著的刑具一一在他身上試了個遍。
他被口塞堵住的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,只能用一雙渾濁的眼睛瞪著我。
我不喜歡被這樣看著,從盆栽裡摘了兩朵花插在了他的眼眶裡。
他的身體是相當的結實,直到天亮才逐漸沒了呼吸。
唉,累得我一句話也不想說了。
隨著天際漸漸泛白,樓下的狂歡也結束了。
他們要上樓了。
09
大門被輕輕敲響。
「吳將軍,您醒了嗎? 」門外是陸景川畢恭畢敬的聲音。
沒等到裡面任何回答,陸景川又敲了幾聲。
還是沒有回答,門外的人竊竊私語了起來。
「以前這個點,将军早醒了!」
「不会是昨晚玩得太累了吧!」
「将军!」门外的人提高了声音,「鮑司令剛才打電話來,說今天有一批貨要到,让您早点赶回去!」
听到鲍司令来电,門內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,門外的人終於察覺到不對勁。
「不好,將軍出事了! 」
10
沉重的木門被一腳踹開,外面的人魚貫而入。
但腳步聲卻在走進套間的時候,猛然停住了。
我雖然看不到,但我知道,他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。
「將軍!」這人應該是吳賽溫的副官,他發出一聲哀號。
但他又不敢靠近:「陸景川,这是怎么回事?将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!」
「这……」陆景川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,「怎么会这样!」
「快!」还是陆景川先行反应了过来,「把昨晚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!」
接着就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,床下沒有,廁所沒有,櫥櫃也沒有。
「拆,給我拆! 「他們連通風管道都拆了,愣是沒找到我。
我不由得竊笑,一群蠢貨,我會是那麼容易被找到的嗎?
11
「怎麼可能!」陸景川走到了窗邊,外面被焊死的鐵欄桿完好無損,「她还能凭空消失?」
「陆景川!」吴赛温的副官怒斥他,他的漢語一點也不流利,聽得我好難受,「那個女人是你帶過來的,是你杀了将军!」
「杜副官,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! 」陸景川趕緊解釋了一通,「那個女人那麼瘦小,也不可能殺得了將軍,一定是有杀手昨晚进来了!」
「你不是说这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吗?」副官吼道,「我要上报给鲍司令!」
陆景川知道自己难逃其责:「請您息怒,我會親自去向鮑司令解釋的,給我三天時間,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!」
「哼,你好自為之吧! 」副官氣沖沖地走了,連吳賽溫的屍體都不要了。
「陸哥,這該怎麼辦? 」墨鏡男問道。
「先把尸体拉到库房冻起来吧!」
天气太热,沒多久屍體就要臭了。
墨鏡男趕緊指揮人來抬走屍體。
等所有人都離開後,陸景川一個人留在了空蕩蕩的房間,他如鷹一般的眼睛在房間裡不斷巡視:「乖,你究竟去了哪裡? 」
12
吳賽溫的屍體,被拉到了倉庫。
因為過於龐大,幾個人搞了半天,才將他塞進冷藏櫃中。
有些可笑的是,這些人誰手裡都沒幾條人命,居然不敢多看一眼吳賽溫的屍體。
墨鏡男沒有立即離去,他讓人把花姐找了過來。
花姐是被架來的,一見到墨鏡男就哭哭啼啼起來。
「黑哥,蒙特內哥,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!」
「陆哥把金屋交给你管理,現在人是在你的地盤出事的,你说怎么办吧?」
花姐哭得伤心:「我走的時候,仔仔細細檢查過,屋子里不可能藏人!」
「唉!」墨镜男叹了口气,「陸哥要我三天內就把人找出來,如果實在找不出來,就要推個人出去負責,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呢?」
花姐跪到墨镜男脚边,苦苦哀求:「黑哥救我,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!」
「这可是你说的!」墨镜男笑得阴邪。
13
他揮退眾人。
兩人立刻大戰了起來。
花姐為了保命,表現得相當賣力。
我聽得面紅耳赤,救命,我還是個純情少女啊。
唉,真是聽不下去了。
沉醉在其中的兩人,誰也沒注意到背後藏屍的冷藏櫃悄悄打開。
我從冰櫃中緩緩坐了起來,濕漉漉的頭髮黏在臉上。
我轉過頭看向正在交戰的兩人。
墨鏡男背對著我,毫無察覺。
但花姐聽到了聲音,她看到了從冷藏櫃坐起的我。
也許是這個畫面過於震撼,她睜大了雙眼,連尖叫都忘記了。
14
墨鏡男很不滿,掐著花姐的臉惡狠狠地道:「你给我专心点!」
他一句话的工夫,我已經跳下了冷藏櫃。
花姐的眼睛越睜越大,張開嘴就要放聲尖叫。
我立刻將一坨不明物體扔進了她的張大的嘴裡。
墨鏡男終於注意到我了。
就在他轉頭的一剎那,我一個屈腿,頂斷了他的脊椎骨,同時掐住他臉,「咔嚓」一聲卸了他的下巴。
他像一坨爛肉一樣倒在了地上。
花姐吐出了不明物體,一邊嘔吐著,一邊朝門口爬去。
我揪住她的大波浪把她拖了回來,然後一個手刀砍在她的後脖子上,她兩眼一翻暈了過去。
15
我把墨鏡男提溜上了手術台。
他被卸了下巴的嘴兀自張著,一個字也發不出來,只能發出「嗚嗚嗚」的聲音。
他沒穿衣服的身體太難看了,那肥碩的肚腩因為呼吸而不斷聳動。
嘖,辣眼睛。
我上手幫他把衣服穿好,動作幅度大了點,他墨鏡都掉了下來,眼底滲出淚花。
「哎呀,不好意思啊! 「我尷尬地搔了搔頭,「忘记你脊椎骨断了!」
他眼底闪烁的泪花更甚,這模樣看著怪可憐的。
但他口水也流出來好多,咦,真恶心!
得把他的嘴堵上。
我環顧四周,這是間手術室,應該是用來取器官的,牆上地上都是乾涸的血跡,櫃子裡擺滿的瓶子,裡面全是泡著福馬林的內臟。
我找了一圈,找到幾瓶化學試劑。
好!那就用它吧!
我把各种高浓度的化学试剂一股脑灌进他的嘴里。
不一會就發出「滋滋滋」的聲音,伴隨著一股白煙,還散發出陣陣難聞的味道。
起初墨鏡男還掙扎了幾下,但漸漸地,他就沒了聲響。
失去了墨鏡的雙眼,無神地看著天花板,他沒氣了。
16
唉,這還好多沒用完呢,真是沒用,比吳賽溫差遠了。
我嘖嘖嘴,看向一旁暈倒的花姐,對著她的臉描摹起來。
片刻之後,我換了一副模樣。
我撩了撩一頭的捲髮,將一朵紅花別在鬢邊。
然後我推開門,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。
門口,墨鏡男的幾個手下看到我詧異了一下。
我裝作慌亂的樣子告訴他們,墨鏡男馬上瘋了,得急救。
他們匆忙地跑了進去,等他們看到兩具屍體的時候,我早已消失不見。
不過,我怎麼可能真的消失,我還想親眼看到陸景川氣急敗壞的樣子呢。
我們的遊戲,才剛開始而已!
17
接到消息的陸景川果然很生氣。
他來了庫房,看到了地上兩具屍體,怒火中燒。
墨鏡男幾個手下在那嘀嘀咕咕說不出個所以然,他們一致聲稱看到花姐走了出去。
那地上那具无脸女尸又是谁?
陆景川揉了揉眉心,拔出槍抬手「啪啪」打死了幾顆廢物。
然後讓人把地上的屍體全拉出去餵了狗。
接著,他把所有人都召集了過來,一臉的陰沉。
「把所有園區所有出口都封鎖了,我不管到底是殺手還是臥底乾的,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人给我搜出来!」
「还有……」他又顿了顿,「那個女人,我要见到活的!」
大家都知道他现在心情很糟糕,不敢有半句廢話,紛紛領命。
只是沒想到陸景川居然這麼關心我,我突然有點感動。
然而,他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事是我做的,好失望。
18
陸景川為了找到我,用上了獵狗。
這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。
不過我喜歡挑戰。
「汪汪汪……」一隻獵狗聞到了我的氣味,對著我藏身的樹木就是一陣狂吠。
擦,我才剛想休息會呢。
「有人在上面。」幾個打手舉起槍就要射擊。
「不要開槍!」我怯生生地開口,從茂密的枝葉中探出了我蒼白的小臉。
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男,我見過他,他跟了陸景川最久,當初陸景川偽裝成高富帥來接近我,他充當的司機。
但其實在更早的之前,我就見過他了,只不過沒人記得而已。
光頭男一眼就認出我,抬手示意手下不要開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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