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妹每天都被村裡人餵食,一年時間暴增一百斤。 我媽媽和我奶把她寵上天,我個把月碰不上一點油腥,我妹卻能每天大魚大肉地吃。 我羨慕她命好,求我媽施捨我一塊肉。 她卻給了我一巴掌,說:「賤蹄子,你的皮那麼黑,沒那個命! ” 後來,我才知道,我妹之所以能享受這麼好的待遇。 是因為她成了瓷皮女。 1 我又要給我妹送吃的了。 我端著村裡人特意做的木盆,裡面裝著各種食物,雞,鴨,魚各種肉和米飯混在一起,油乎乎的一盆,肉香四溢。 房間昏暗,我妹躺在特製的大床上,身上的皮膚白到發光,她正舔著手指上的食物殘渣。 我妹從小骨架就大,生的比村裡人都要白皙。 今年因為長期不出門,皮膚更加白,看著比村長家的白牆還要白上幾分。 “賤人,還不快點把東西端過來?是不是想偷吃? 「我妹妹瞥了我一眼,厲聲道。 我嚥下口水,抖著兩條腿把盆端上床。 以前我妹對我還算尊重,自從前兩年,村長來我家跟我媽說了些話,我妹被這麼養後。 我在家越來越不受重視,我妹對我的態度便越發惡劣。 我妹沒用筷子,肥膩的手在盆子裡大把挖著飯送進嘴裡,食物殘渣落在地上。 我舔舔嘴唇,想起自己已經有兩天沒吃東西了。 胃裡空蕩蕩,餓得發疼。 我小心翼翼開口:“小春,今天你吃不完的飯,能不能分給姐姐一點? 」 有時候村裡人送來的餐點太多,我妹吃不完,我媽總是會收走,我想趁著我媽收走前,討一點吃。 我妹妹晲了我一眼,白淨的蘿蔔手捏著一個長毛的雞頭。 “姐姐想吃?” 我點頭,舔舔乾裂的嘴唇,連忙將手伸出去:“我想吃,小春。」 我妹手一扔,將那個丟在地下,雞頭瞬間沾滿了污泥。我看了一眼。 還能吃。 我將雞頭撿起來,想去洗洗。 這可是一塊肉!但我妹妹突然大嚎了一聲:「媽,那賤蹄子搶我吃的!還不快過來打死她! 」 來不及將雞頭藏好,我媽就衝了進來。 2 一巴掌打在我臉上:「賤蹄子就是賤蹄子,就知道跟你妹搶吃的,一天不吃能死嗎你! 」 說完還在我臉上踹了幾腳。 我摀住頭,哀嚎道:「媽,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。」 聽到這話,我媽在我臉上吐一口濃痰:「賤蹄子,餓死你,不爭氣的東西! 」 我拉著她的褲腳,胃裡空空的,我不得不哀求我媽:「媽,求你了,為什麼小春每天都能吃得這麼好,我卻吃不到? 」 我媽將我踹到一邊,嘲諷道:「就你,沒點自知之明的賠錢貨,你的皮太黑,沒那個命! 」 說完轉頭溫柔地看著我妹吃乾淨的盆,「我家小春真聽話,又吃完了這麼多。」 還伸手摸了摸我妹身上的皮膚,還量了一下她的三圍,這才滿意點頭。 又說:「今晚你別抹那藥膏了,村長說等會給我一瓶新的,晚上媽帶回來,讓那賤蹄子給你抹。」 她說完這句話,我妹妹臉上滿是抗拒,最後還是無奈點頭。 隨即像是發洩一樣,似笑非笑地盯著我。 「媽,那盒不要的藥膏,就用在這賤蹄子身上吧。」 我媽急著去拿藥,隨便揮了揮手。 「隨你,別折騰死就好。」 說完,便離開了。 「姐,過來。「我妹舉著手裡的木碗,裡面裝著挖了大半的白膩藥膏。 我垂頭,沒過去。 每次替我妹抹上這藥膏的時候,她都會全身顫抖,哀嚎連連,身上的皮膚變得紅彤彤,像被火燒了一樣。過上一晚後,她皮膚就會褪一層皮,變得更加白嫩細膩,像一層上好的絲綢。 每次看著我妹的反應,我深知,這藥膏不是什麼好東西。 “你給我過來,不然我就告訴媽,你上次偷吃東西的事! 「我妹身上肥膩的肉花枝亂顫,晃暈了我的眼。 3 上次我只是撿了從我妹嘴皮掉下來的肉渣,也就不到指甲大小,她看見了,每次都要拿這個來威脅我。 不過這件事,不能讓我媽知道,要是讓她知道了,肯定會打死我。 我剛走過去,我妹一把將我拉到床上。 拿起藥膏狠狠在我手上擦。 她骨架粗壯,身材肥大,我長期營養不良,瘦骨嶙峋,掙扎地再厲害也是徒勞。 跟她比起來,我就是雞仔。 她邊擦邊笑,「嘿嘿,姐,等我被扒手了皮,就該輪到你了。」 我裝作沒聽見,垂下頭,任由她捉弄。 4 我妹妹不說話了,只笑,手上更加用力,像是洩憤一般比較用力把藥膏抹在我手上。 沒一會兒,我手上的皮膚就變得通紅。 這時,我也感受到,那被擦了藥膏的皮,像是被人用烙鐵燙上去一樣,又燙又痛,從骨頭傳出來,一陣一陣的。 我痛得咬住嘴唇,沒敢叫出來。 我妹妹看著我,笑得更加開心了,整個身體因為笑在顫動。 「姐,你可別叫啊,不然我就告訴媽喲。」 「我每次承受的痛苦,可比你多了。」我妹湊過來,一口黃牙咧嘴開,笑臉裡滿是惡意。 我垂下頭,咬著牙,感受手上蝕骨的痛感,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。 5 我媽媽過了很久才回來。 身後還跟著我奶,我奶手上提著一個豬桶,想進我妹房間。 兩人喜氣洋洋的,臉上都帶著笑容,像過年了一樣。「奶,媽,你們回來了。」 看見我,她們的臉都沉了下來。 我奶瞪了我一眼,將腳下的一塊石子踢過來,剛好砸到我膝蓋。 「不中用的癟褲襠,雞餵了嗎?飯煮了嗎?站著不知道乾甚,翠娘,今天不准給她吃飯! 」 我媽看了我一眼,嗤笑:「媽,我罰這賤蹄兩天沒吃飯了,再不吃的話就餓死了,既然媽要罰她,那就罰她吃我們昨晚的剩飯吧,不然死了家裡這家事誰來做? 」 我奶聽到家事沒人幹,立刻答應了下來。 「那就聽你的。」 路過我的時候還踢了我一腳。 「只吃不乾的賤東西,什麼時候能像你妹一樣有點用? 」 6 我沒說話,默默將家裡的家事做好,將飯菜做好。 再去泔水桶裡撿昨晚倒掉的飯,一口接一口吃著。 飯菜裡,浮著一點點油腥,還有幾口被咬掉的肥肉,泛著濃濃鑷味,吃到嘴裡還是酸臭的。 我機械地往嘴裡送,一點也不覺得噁心。 這是我這兩個月裡,第一次嚐到肉味。 這個泔水桶,我奶怕我偷吃,平時都是她在管,我碰不得。 今天怕我餓死,倒是讓我碰了一回。 吃飽後,我走路也沒有那麼晃了,起碼能走穩。 看了一眼時間,到了給我妹擦藥的時間了。 7 我媽今天帶回來的藥膏跟之前的不一樣,這個藥膏是暗紅色的,黏黏膩膩,像血一樣。 這次塗藥的時候,我媽我奶破天荒的在旁邊守著看。 我戴著手套,沾上一點藥膏,塗上我妹的身體。 她臉上再無面對我時候的囂張跋扈,臉上肥肉抖了又抖,害怕極了。 我低下頭,緩緩地將膏藥塗在她身上,動作輕緩。幫她塗了這麼多次藥,我知道,這種方法比一下子塗完更痛苦。 而且這次的膏藥,一看藥性就很烈。 果不其然,剛塗在身上,我妹就哀嚎連連,手亂揮動,身體也扭來扭去的不讓我塗。 「你快點啊!啊啊痛死了快點塗啊!」我看向她背後,她身上的皮像是被燙熟了一樣,紅得發紫,還有皮屑不停掉下來。 我奶看著,在旁邊拉著我媽的手笑:「哈哈哈翠娘,村長給的這個藥可真好用啊!你看二妞這皮紅的,上次可沒這麼紅啊,這次拿回來的藥真好使! 」 我媽眼裡閃過一絲不捨,但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,也笑得貪婪。 「哈哈過不了多久,我們就要發財了,到時候誰還敢欺負我們家都是女人! 」 「哈哈哈!到時候我要買兩身新衣服,讓那偷姦的吳寡婦看不起我! 」 兩人的笑聲在狹小的房間裡徘徊,淹沒了我妹妹的哀嚎聲。 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異常刺耳,我心裡煩躁,不由得加快了塗抹藥膏的手。 當紅色藥膏塗滿我妹妹身體的時候,我妹也徹底疼暈過去了。 她身上暗紅一片,軟軟地趴著,像是一坨爛掉融化的血肉。 紅色藥膏濃重的腥臭味混合著汗臭味在房間裡散開,我奶和我媽唾了一口,摀著鼻子逃似的離開了。 走之前我媽還警告我。 「把你妹看好了!不准讓其他人進來聽見沒?!」我點點頭。 我媽走時,高興地扭著腰說:「哈哈哈,還有一個星期就要發財啦! 」 9 第二天,我送飯給我妹的時候,發現她整個人變得不一樣了。 身上的皮膚變得更白,不是之前那種不見光日的慘白,而是白裡透紅的白,她肥胖的身體平趴在床上,像一頭褪了毛的大白豬。 「賤蹄子,看什麼看?小心我叫媽剜了你的眼! 」我妹惡狠狠地說著。 不知道為什麼,我覺得她比昨天胖了許多。 每天都給她送吃的,我很了解她,她每天起碼只能胖個兩三斤。 但今天,看這身子,起碼比昨天胖了十幾斤左右。可能是昨天那紅色的藥膏的效果?我正疑惑著,我妹妹已經一把搶過我手上的飯盆,開始猛吃起來了。 因為她比昨天胖了許多,我看得出她行動更不方便了。 「你那賤蹄看什麼看?快點把飯餵我嘴裡!」我妹學著我媽那樣子罵我,她肥胖的手,沒吃幾下就累,抬不起來了。 我轉身去拿家裡的大勺,一口口地餵著我妹。 臨走的時候,試探似的假裝碰了她一下,實際趁機摸了一把她的手。 我發現,我妹的手竟然異常滑膩,比凝固的油脂還嫩上許多,摸上去還冰冷涼涼的,比電視上的絲綢還要好!以前我不是沒碰過她,但之前她的手摸起來,起碼還有點毛孔的粗糙。 但這次,卻這麼滑膩。 我妹妹猛然發現我的手,狠狠拍掉,翻了個身睡覺去了。 按照往常,她不會睡那麼早。 還會折磨我一段時間,才會慢慢睡去。 我看著她背影,眼神閃爍,沒再說什麼。 將昨天被她強行抹上藥膏的那隻手藏進衣袖裡,我轉身離去。 10 我每天晚上都會準時為妹妹抹上藥膏。 奶奶和媽媽也每天準時守著,怕我那天忘了沒給我妹抹。 看著我妹妹越來越白嫩的皮膚,我奶忍不住上手輕輕撫摸,怕把我妹的皮膚磨壞了,驚嘆道:「咱家二妞這皮膚是真好啊,翠娘,你摸,我看啊,這皮比誰的都滑嫩。」 我媽看著,手也伸向我妹,摸了一把,便愛不釋手了。 不過她們也沒敢多摸,怕把我妹的皮摸壞了。 11 在我妹妹持續抹了紅色藥膏的第三天,村長來了。 村長是一個身材矮小,長著兔唇的光頭男,因為年輕時讀過幾年書會識字,被村裡選做村長。 三年前,村長娶了媳婦,什麼方法都試了,一直沒懷上孕。 村裡的老傳統是每家娶新媳婦後,四年內必須產出新娃,延續村中血脈,不然就會被趕出村。村長為了不被趕出村,失去村長地位,每天焦頭爛額。 很多時候天沒黑就跟媳婦鑽被窩了。 儘管這樣,仍無一子產出。 12 「翠娘,你家二妞都準備妥當了吧?我已經聯繫好人了,等到四天後就來取皮。」村長伸長脖子,看著我妹妹的皮膚,滿意地點頭。 我奶馬上站出來說:「都準備好了,每天都擦你上次給的藥,你看我家二妞這身皮,多好! 」 村長盯著我妹那身皮,眼中泛著貪婪的光。 “我摸摸,先驗貨,不然不好給錢。」說著伸手要摸我妹。 但手被我媽在半空中攔住:「先給錢,不然等會你那粗手給我家二妞摸壞了怎麼辦? 」 我奶聽見會摸壞,也趕緊攔住村長。 「翠娘說的對!你個糙漢子粗手粗腳的,知道我家二妞現在多嬌貴嗎?摸摸摸,就知道摸,五百摸一次,拿來! 」 村長看著我牛奶和我媽,皺著粗眉,一張兔唇咧開,像要吃人。 他從兜中掏出厚厚一疊紅票子,沾了點口水從中點了五張,隨手丟在地下,還吐了一口黃痰。 鄙視道:「臭娘們就知道要錢,要不是我,你們能做上這單生意嗎?見識短淺的賤婦! 」 說完,看也不看在地上撿錢的我奶和我媽。 趿拉著拖鞋,蹦上了我妹的床。 無比貪婪地撫摸著我妹妹的肌膚,嘴裡還連連說好。 13 我妹妹躺在床上,看也不看村長,盯著地下撿錢的兩人,面如死灰,嘴角還噙著一抹冷笑。 當天,村長在我妹妹房間待了很久。 直到快天黑了才出來。 臉上還帶著饜足的笑容。 走之前,還警告我奶和我媽不准把這件事情說出去,還給了她們一千塊。 我媽和我奶見到這麼多紅票子,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。 原本有些生氣的臉也緩和了下來。笑著送走了村長。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,知道我妹…活不長了。 14 我奶和我媽今天吃飯格外晚,兩人坐在堂屋裡,將那一千五百塊紅票子數了一遍又一遍,數到口水沾濕了才肯把錢藏起來。 一下得了這麼多錢,她們高興。 今天不但讓我上桌吃飯,還額外賞賜我兩塊肉。 雖然只是兩根沒多少肉的雞爪,但我也啃得格外開心。 我將雞爪上的肉舔得乾乾淨淨,甚至還把骨頭嚼碎了才嚥下。 我奶和我媽看著我這樣,眼神裡滿是震驚。 「賤蹄子,跟沒見過肉似的,骨頭都咽,看吃不死你,吃飽了還不快給你妹送去! 「我奶撂下筷子,眼神充滿厭惡地瞪著我。 我在這裡,好像影響了她胃口一樣。 我低頭,沒回話。 趕緊扒完飯走出去。 身後傳來我媽小聲說:「媽,快點吃,別忘了我們還要監視她呢,不然這賤蹄不給二妞好好抹藥壞了我們的事可咋辦? 」 我奶沒說話,只是筷子碰撞碗的聲音加快了。 走出廚房,我拿著藥膏,端著飯盆,準備送我妹送飯抹藥。 走進房間,我妹妹躺在床上,見到我,眼神充滿怨毒。 甚至蠕動著肥胖身軀來拉扯我的頭髮,她力氣大,體型龐大,挪動起來像是一頭巨豬。 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她就將我壓在身下。 無比憤怒地撕扯我的頭髮,嘴裡還不停罵著:「賤蹄子,賤人,就是你就是你!都是你害的,為什麼你要這麼瘦?為什麼為什麼? !為什麼不是你! 」 她雖然肥胖,但那身力氣可不小。 她恨我。 知道自己活不長了,不敢對我奶跟我媽發洩,只敢欺負我。 我頭髮瞬間被她扯下一把,底端還黏連著頭皮,血糊糊一片。 臉也被她抓破了不少,火辣辣的痛。15 我沒叫,用力掐著她的手。 她鬧出的動靜瞬間把廚房吃飯的那兩個人喊了過來。 我奶看這情況,黑著臉,聯合我媽把我妹重新搬到床上去。 「怎麼回事?二妞。「我奶看著妹妹。 我媽也擔憂地盯著妹妹,準確點,是盯著她身上的那層皮。 我妹看著兩人這架勢,也有點害怕,手上抓著我的斷發。 厲聲道:“這賤蹄子,進來就罵我被村長糟蹋了,身子不乾淨,不想送我飯了! 」 我媽狐疑地看著我妹,又瞥了一眼頭上的傷口:「她真這麼說?」 我妹妹還沒說話,我奶就不管不顧的先揍了我一頓,我妹妹在旁邊煽風點火,還一邊鼓掌。 「打死她,打死她,我今天給咱家賺了這麼多錢,這賤蹄子可一輩子都做不到!乳,你可別手軟! 」 我被我奶壓在地下,皮條一下下鞭打在我身上。 我奶聽到賺錢,兩眼凶光更甚,打我也更加用力。 我抬起頭,看了我妹一眼。 她高高躺在榻上,冷冷看著我的慘狀。 我沒哭,我要忍著。 忍著等到那一天的到來。 16 我照常送飯,她今天脾氣很穩定。 乖乖吃飯,也沒開口罵我或打我,眼神還有點閃。 越表現的正常,就越有貓膩。 果不其然,我餵飽她,走出門,靠著門縫看了好一會。 看到,她拿著一把剪刀,要往手上戳!我連忙大叫:「奶,媽,小春要自殺了! 「接著衝進去一把搶過我妹手裡的剪刀。 我妹妹在床上瘋狂扭動,想搶刀,我連忙退了出去。我奶和我媽馬上衝了進來,見到這個情況,知道了。 我奶沖上去給了我妹妹一巴掌,罵道:“小賤人,好好養著你非得給我鬧自殺! 」 我媽目光不悅:「二妞你到底想幹嘛!」我妹妹哭嚷,頭髮身子亂扭,想要繼續自殘。 她哭嚎:「我不做瓷皮女了,我要毀了這身皮,我要活! 」 我奶狐疑地看著她:“誰告訴你,當了瓷皮女就會死? 」 我妹妹垂下頭。 「我偷聽到了,你們親口說的!快把剪刀給我賤人,給我! 」 我奶給了她一巴掌:“小賤人,軟的不吃吃硬的!你皮要是毀了我們怎麼賺錢? ! 」 說完,喊著我媽,用軟繩給我妹五花大綁住了。 免得她毀掉養了這麼久的皮。 17 四天後。 這是我妹抹紅色藥膏的第七天。 我奶和我媽大早上就起來高高興興地張羅,家裡來了很多人,其中還有一個帶著兩把刀的魁梧壯漢。 村長也來了,兔唇翕動著再跟我奶說些什麼。 村裡的男人們將我妹妹從房間裡抬了出去。 陽光照在我妹妹身上,她那身皮白到透亮,極其晃眼,上好的瓷玉都不如她裸露的那身皮。 村民們都驚呆了,癡迷地看著這身皮。 就連上次見過我妹的村長,也不例外。 其中有一個上年紀的老頭敲著煙桿,喃喃道:「瓷皮女,需每日餵食白肉白飯長至一年,期間必須每天用瓷皮藥塗滿全身,上等的瓷皮女最好長至二百斤以上。待長成後瓷皮匠再動手扒皮,扒下來的皮需要瓷皮匠用特殊手法縫製。」 老人渾濁的眼神略過我,看向我妹那身皮: 「縫製成功後將瓷皮墊在交合男女身下三天,三天後,便可得男娃。」 他剛說完,我奶瞪了他一眼,叉著腰: 「看什麼看?看一眼收一百!」男人們也怕我奶這個悍婦,連忙對村長說。 「村長,趕緊把二妞這身皮扒了,我還要帶回家跟我媳婦生小孩呢! 」 「對,現在不讓我們看,等到皮扒下來,可別逼我們租! 」 「快點吧,我爸媽還指望著早點抱孫子呢! 」 村長聽著,也不看了,趕緊叫那拿著兩把刀的男人動手。 「瓷皮匠,您快點動手吧! 」 那男人點頭,走了出來,先是用手摸了摸我妹妹的皮。 滿意地點頭,跟村長聊了幾句。 然後,將我妹的手腳綁住。 我妹躺在地下,肥碩的身子抖成篩糠,她也不叫,好像知道這一切即將到來。 只是隔著人群怨毒地盯著我,那眼神,似要將我千刀萬剮。 嘴唇微動,好像要跟我說些什麼。 我突然想起來,我妹妹在這之前,跟我媽提了很多要求,每天吃的飯量是之前的兩倍到三倍。 好幾次把自己吃吐了,也不肯停下來。 我奶我媽每次不讓她多吃了,她都會以死相逼,最後她兩個妥協了。 現在看來,原來她都知道。 知道自己每天吃的,都是斷頭飯,所以才會更努力進食。 這四天裡,她因為不能動,就叫我奶折磨我。 我身上的青紫痕跡已經遍佈全身。 不過沒事,每次我幫妹妹塗藥的時候,都在其中加入了一樣東西。…